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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随便举个例子，比如说我们做3到6岁少儿英语，如果用财务指标来看，那是考核我们的盈利对吧，用财务指标来看，你关心的是营收和盈利，于是很自然的，当你关心营收的时候，你就会花钱去拿营销来扩大营收。他当时跟我说，卫哲，千万不要把B2B仅仅理解成企业对企业，因为B2B的第一个本质，其实是商人对商人，或者叫企业家对企业家。